自detr问世之后,set prediction和bipartite matching的思想在视觉检测任务上攻城略地,大有完全消灭nms之势,实现真正的end-to-end。其中,实例分割/全景分割的算法如maskformer、K-net的效果很是让人眼馋,那么能否利用tensorrt实现半精度加速,做到实时乃至部署到边缘计算端呢?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们就来尝试一把利用tensorrt将K-Net加速到20ms以内的实验。
transformer在视觉检测的应用
近年,Transformers在计算机视觉领域大放异彩。将transformer带入目标检测/实例分割的工作如过江之鲫,不胜枚举。而2020年Detection Transformers(detr)更是带来一种新的目标检测范式,启发了后续众多的工作。
快速风格迁移网络学习
快速风格迁移网络由《Perceptual Losses for Real-Time Style Transfer and Super-Resolution》提出,其由生成网络和损失网络组成,如下图所示。
苹果
苹果还是绿的,然而草莓却已经变紫了。
现在我桌子上正好放了一个苹果,原来是六个,而现在是一个。才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放在塑料袋里的,红色和橙色,没有眼睛和嘴巴,虽然已过青春期但脸上正还残留着雀斑,是过度叛逆的痕迹。
也许继续这样下去,不动它们,没有任何打扰,它们会在一个春天的晚上慢慢地腐烂,让寝室充满它们衰老的臭味,让苍蝇和蛀虫蚀去它曾经变黑的身体而露出它坚韧而勇敢的愿望——五粒完好的种子。如果接下去还没有人去理睬它的愿望,那么这五粒种子说不定就会在我的桌子上发芽,长出叶子。而我则是传说里红盾家族的创始人,秉持着孵一颗鸡蛋成为百万富翁的白日梦,荷锄施肥。是的,我就是那个在宿舍里种有机苹果的绅士,在那个让拿破仑失落的夜晚,骗走了撒克逊女王的王冠。
但时光,或者说它们的现任耶和华——手持一卡通从楼下水果店走来的我——动手能力并没有我的脑洞一样壮阔,于是,它们都没有机会老去。一个刷完牙的早上,或者,一个毫无睡意的下午,像是正在寻求娱乐的杀人狂、正在偷盗礼物的顽童,挑选出最完美的一个,管他是智慧之果还是生命之果,现在最重要的是感官的愉悦和维C的补充,并在伊甸园里的野人——我的舍友们——发现之前,留下果核,那挑衅和虚无的核心。
一天两个的话,按我往常的习惯,这些苹果就会在三天中消失殆尽。但最后一个,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却始终没有动它。不是因为它的雀斑,因为每个苹果都有雀斑;不是因为它身上的虫洞,何况那里根本没有虫洞。也许是我想画静物了,我不会为了妓女而割掉自己的耳朵;也许一个苹果只是让我想起了白雪公主,哦,那位楼下卖水果的大婶脸色还算和蔼。我想起夏天在家里我吃下那些苹果,绿色而矮小,在盘子里等待着死亡的讯息。死亡是来自人类的大师。哦,多么完好的古拉格和奥兹维辛,但先生们,我并非在这里表达对我进食植物深深的忏悔,也并非对俄国人或是犹太人。我在想的只是颜色的变化究竟有什么不同,过去是绿色,而现在是橙色或者红色。我只是有一种潜在的怀念,不得不说,一颗苹果正设法将我带回旧时光里,尽管那并非什么有趣的峥嵘岁月,或许只是一个无聊的进食苹果的下午。而回忆是单一性的,指向朦胧,尽管今日不断的将你毁坏。
初中的校服送给了现在的初中生,而高中的校服颜色发黑,腐烂到现在。往日一个我曾暗恋的女中学生正提着装满蔬菜、肉食的菜篮远去,合着她渐渐的发胖的身体。你的情人还没有变紫,而月亮早已盈怀。世界从一开始就在毁坏你心中的美好,或者,像那群该死的物理学家说的一样,宇宙的熵总在无可挽回的增大,我们总在从有序走向混乱。而我早已为我自己备好了一副手铐,它可以防止我在冬天太寒冷的深夜出去咬人。
是的,你猜对了,苹果先生,初恋并非能从一颗苹果传递而来。过去只是我单纯的不想去咬你,而现在我想了,我不可能让你在我的桌子上腐烂的。向旧日子告别吧,我亲爱的苹果先生。
2014-12-30
写于2014年的尾巴
二〇一四年最后一段和二〇一五年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我正坐在宿舍桌子的前面,打算看完那部评价不错的电影。
桌子上放着餐厅送的廉价杯子,里面是从隔壁宿舍借来的奶粉和勺子还没来得及冲洗干净,发出一种旧烂的气息。而笔记本里占据整个13寸屏幕的就是那部打算在年前看完的电影。
相比于去年,这真是糟糕透了。去年还跑去浙园放了一次孔明灯,而今年只剩下我待在宿舍里。尽管在屋子外面冷得够呛,但是说实在,呆在屋子里真的并不比屋子外面暖和多少。
手指快要在键盘上被冻麻了,并非偶尔响起的烟花和那声来自舍友的“我艹”让我的手指无意识的关掉播放器的全屏,在那个小小的灰蓝色边框里看见了时钟早已对齐它那走完漫长黑夜的指针,零点零刻。新年了,比一颗针的掉落还要安静。它就这样带走我的手指,点向继续播放的蓝色按钮,带走二〇一四。
那么我二〇一四年所确立的最后一个计划终于也失败了,本来是打算二〇一四年看完这部一九四六年的电影,然而现在到影片结束却还有四十多分钟,这部电影注定属于二〇一五年的前四十分钟。
非要在年前看完这部电影,对我来说,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意义。我大概只是空乏至此,像是一个虚无主义者,一个对经验上瘾但胆子微小的人,需要一种并非石英钟和电子闹钟的东西来指示我的时间,告诉我那大段的空白到底流失了什么,像是结绳记事,我的海马体并没有日程表那么可靠,它总是记不住相似的事情。
尽管零点已过,我还是不敢轻易的打开手机,打开网络连接,看看那些让我自暴自弃抑或羡慕的事情。联通公司的时间定义明显的与我们不同。他们把零点定在我们的三点或者四点,当下这个时间对于那些活在钱眼里的收费公司和计时员们来说还明确属于过去,而我们则明确的属于这样一个律法由他们订制的世界。好想打一个电话告诉10010不要每天一个短信的告知我话费余额不足。祝福你,那些我素昧平生的人,那些告知我规则的陌生人。
短暂的四十分钟,电影在新年的脚印里结束,还不错的经历,它让我在二〇一五年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落下了眼泪,这是从未拥有过的经验,它正驱走寒冷划出火柴的微热。
你依然要面朝食堂、火车风扇式的活下去,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改变你,无论多黑暗和光明的事情。而外面的灯火早已熄灭,烟花只在零点那一刻响了仅仅一次,真的已经是另一年了,睡眠正在拥抱你,你身上的年轮和青苔又该增长一圈。时间之快,正如时代之慢。
2015-01-01